張騫的故事 你知道著名的“絲綢之路”是誰開拓的嗎?是西漢時期偉大的探險家——張騫。
張騫是漢武帝時期的人。公元前139年,他受命率人前往西域,尋找并聯(lián)絡曾被匈奴趕跑的大月氏,合力進擊匈奴。
張騫一行從長安起程,經(jīng)隴西向西行進。一路上日曬雨淋,風吹雪打,環(huán)境險惡,困難重重。
但他信心堅定,不顧艱辛,冒險西行。當他們來到河西走廊一帶后,就被占據(jù)此地的匈奴騎兵發(fā)現(xiàn)。
張賽和隨從一百多人全部被俘。 匈奴單于知道了張騫西行的目的之后,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把他們分散開去放羊牧馬,并由匈奴人嚴加管制。還給張騫娶了匈奴女子為妻,一是監(jiān)視他,二是誘使他投降。
但是,張騫堅貞不屈。雖被軟禁放牧,度日如年,但他一直在等待時機,準備逃跑,以完成自己的使命。
整整過了十一個春秋,匈奴的看管才放松了。張騫乘機和他的貼身隨從甘父一起逃走,離開匈奴地盤,繼續(xù)向西行進。
由于他們倉促出逃,沒有準備干糧和飲用水,一路上常常忍饑挨餓,干渴難耐,隨時都會倒在荒灘上。好在甘父射得一手好箭,沿途常射獵一些飛禽走獸,飲血解渴,食肉充饑,才躲過了死亡的威脅。
這樣,一直奔波了好多天,終于越過沙漠戈壁,翻過冰凍雪封的蔥嶺(今帕米爾高原),來到了大宛國(今費爾干納)。高鼻子、藍眼睛的大宛王,早就聽說漢朝是一個富饒的大國,很想建立聯(lián)系。
但苦于路途遙遠,交通不便,故一直未能如愿。因此,當聽說漢朝使者來到時,喜出望外,在國都熱情地接見了張騫。
他請張騫參觀了大宛國的汗血馬。在大宛王的幫助下,張騫先后到了康居(今撒馬爾罕)、大月氏、大夏等地。
但大月氏在阿姆河上游安局樂業(yè),不愿再東進和匈奴作戰(zhàn)。張騫未能完成與大月氏結盟夾擊匈奴的使命,但卻獲得了大量有關西域各國的人文地理知識。
張騫在東歸返回的途中,再次被匈奴抓獲,后又設計逃出,終于歷盡千辛萬苦,于13年后回到長安。這次出使西域,使生活在中原內地的人們了解到西域的實況,激發(fā)了漢武帝“拓邊”的雄心,發(fā)動了一系列抗擊匈奴的戰(zhàn)爭。
公元前119年,漢王朝為了進一步聯(lián)絡烏孫,斷“匈奴右臂”,便派張騫再次出使西域。這次,張騫帶了三百多人,順利地到達了烏孫。
并派副使訪問了康居、大宛、大月氏、大夏、安息(今伊朗)、身毒(今印度)等國家。但由于烏孫內亂,也未能實現(xiàn)結盟的目的。
漢武帝派名將霍去病帶重兵攻擊匈奴,消滅了盤踞河西走廊和漠北的匈奴,建立了河西四郡和兩關,開通了絲綢之路。并獲取了匈奴的“祭天金人”,帶回長安。
張騫不畏艱險,兩次出使西域,溝通了亞洲內陸交通要道,與西歐諸國正式開始了友好往來,促進了東西經(jīng)濟文化的廣泛交流,開拓了絲綢之路,完全可稱之為中國走向世界的第一人。 莫高窟第323窟北壁西端畫的就是張騫出使西域的故事。
有人曾依據(jù)此圖論證了漢武帝派張騫赴大夏國問金人(佛佗)名號,是佛教傳人中國之始,但也有人持反對觀點,認為這是附會之說。但不管怎么說,張騫出使西域,開拓絲綢之路的歷史功績是真實可信的。
此圖是現(xiàn)存最早的“張騫出使西域圖”。
故事如下:建元二年(公元前139年),張騫一行人出隴西(今甘肅臨洮南)途徑匈奴時,被匈奴抓獲,扣留。
扣壓不是幾天、幾月,而是10年。匈奴人給他娶妻生子,想以此拴住張騫,老死匈奴。
然而張騫“持漢切不失,”念念不忘身負的使命。在被扣押期間,他采取韜晦之計,使匈奴人放松警惕,放寬對他的監(jiān)禁。
這一計果然有效,張騫抓住一個機會和少數(shù)隨從逃跑,“西走數(shù)十日至大宛”。大宛國王早就想跟富饒的西漢交往,聽說張騫來了,很高興,問他:“你要到哪里去?”張騫答:“我要出使月氏,沒想到中途匈奴人阻道。
現(xiàn)在我逃出來了,希望國王派人送我去月氏。如果你這樣做了,我回漢朝后告訴漢王,漢王定會用很多財物感謝你?!?/p>
大宛國王滿口答應,派人把張騫護送到康居,由康居轉送大月氏,到大月氏以后,發(fā)現(xiàn)情況有變化。老國王被匈奴人殺害,立太子為王,征服了大夏。
新國王認為,大月氏土地肥美,人民安居樂業(yè),而且離漢朝太遠,沒有必要定要報復匈奴。張騫沒轍,又從大月氏回大夏。
元朔元年(公元前128年),張騫取道昆侖山北麓,青海柴達木盆地的羌族居住區(qū)回國。由于羌族被匈奴控制,張騫在東歸返回的途中,再次被匈奴抓獲,后又趁匈奴內亂逃回長安,歷盡千辛萬苦,前后用了十三年時間。
出發(fā)時帶著隨從一百人,返回時,只剩甘父一人同行,付出了很高的代價。為了表彰張騫的功績,漢武帝封他為太中大夫,堂邑父為奉使君。
張騫這次出使,經(jīng)歷了許多國家,知道了西域的許多情況。拓展內容:人物簡介:張騫(前164年―前114年),字子文,漢中郡城固(今陜西省漢中市城固縣)人,中國漢代杰出的外交家、旅行家、探險家,絲綢之路的開拓者,故里在陜西省漢中市城固縣城南2千米處漢江之濱的博望村。
張騫的故事
你知道著名的“絲綢之路”是誰開拓的嗎?是西漢時期偉大的探險家——張騫。
張騫是漢武帝時期的人。公元前139年,他受命率人前往西域,尋找并聯(lián)絡曾被匈奴趕跑的大月氏,合力進擊匈奴。
張騫一行從長安起程,經(jīng)隴西向西行進。一路上日曬雨淋,風吹雪打,環(huán)境險惡,困難重重。但他信心堅定,不顧艱辛,冒險西行。當他們來到河西走廊一帶后,就被占據(jù)此地的匈奴騎兵發(fā)現(xiàn)。張賽和隨從一百多人全部被俘。
匈奴單于知道了張騫西行的目的之后,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把他們分散開去放羊牧馬,并由匈奴人嚴加管制。還給張騫娶了匈奴女子為妻,一是監(jiān)視他,二是誘使他投降。但是,張騫堅貞不屈。雖被軟禁放牧,度日如年,但他一直在等待時機,準備逃跑,以完成自己的使命。
整整過了十一個春秋,匈奴的看管才放松了。張騫乘機和他的貼身隨從甘父一起逃走,離開匈奴地盤,繼續(xù)向西行進。由于他們倉促出逃,沒有準備干糧和飲用水,一路上常常忍饑挨餓,干渴難耐,隨時都會倒在荒灘上。好在甘父射得一手好箭,沿途常射獵一些飛禽走獸,飲血解渴,食肉充饑,才躲過了死亡的威脅。
這樣,一直奔波了好多天,終于越過沙漠戈壁,翻過冰凍雪封的蔥嶺(今帕米爾高原),來到了大宛國(今費爾干納)。高鼻子、藍眼睛的大宛王,早就聽說漢朝是一個富饒的大國,很想建立聯(lián)系。但苦于路途遙遠,交通不便,故一直未能如愿。因此,當聽說漢朝使者來到時,喜出望外,在國都熱情地接見了張騫。他請張騫參觀了大宛國的汗血馬。在大宛王的幫助下,張騫先后到了康居(今撒馬爾罕)、大月氏、大夏等地。但大月氏在阿姆河上游安局樂業(yè),不愿再東進和匈奴作戰(zhàn)。張騫未能完成與大月氏結盟夾擊匈奴的使命,但卻獲得了大量有關西域各國的人文地理知識。
張騫在東歸返回的途中,再次被匈奴抓獲,后又設計逃出,終于歷盡千辛萬苦,于13年后回到長安。這次出使西域,使生活在中原內地的人們了解到西域的實況,激發(fā)了漢武帝“拓邊”的雄心,發(fā)動了一系列抗擊匈奴的戰(zhàn)爭。
公元前119年,漢王朝為了進一步聯(lián)絡烏孫,斷“匈奴右臂”,便派張騫再次出使西域。這次,張騫帶了三百多人,順利地到達了烏孫。并派副使訪問了康居、大宛、大月氏、大夏、安息(今伊朗)、身毒(今印度)等國家。但由于烏孫內亂,也未能實現(xiàn)結盟的目的。漢武帝派名將霍去病帶重兵攻擊匈奴,消滅了盤踞河西走廊和漠北的匈奴,建立了河西四郡和兩關,開通了絲綢之路。并獲取了匈奴的“祭天金人”,帶回長安。
張騫不畏艱險,兩次出使西域,溝通了亞洲內陸交通要道,與西歐諸國正式開始了友好往來,促進了東西經(jīng)濟文化的廣泛交流,開拓了絲綢之路,完全可稱之為中國走向世界的第一人。
莫高窟第323窟北壁西端畫的就是張騫出使西域的故事。有人曾依據(jù)此圖論證了漢武帝派張騫赴大夏國問金人(佛佗)名號,是佛教傳人中國之始,但也有人持反對觀點,認為這是附會之說。但不管怎么說,張騫出使西域,開拓絲綢之路的歷史功績是真實可信的。此圖是現(xiàn)存最早的“張騫出使西域圖”。
武帝建元二年(前139年),張騫奉命率領一百多人,從隴西(今甘肅臨洮)出發(fā)。
一個歸順的“胡人”、堂邑氏的家奴堂邑父,自愿充當張騫的向導和翻譯。他們西行進入河西走廊。
這一地區(qū)自月氏人西遷后,已完全為匈奴人所控制。正當張騫一行匆匆穿過河西走廊時,不幸碰上匈奴的騎兵隊,全部被抓獲。
匈奴的右部諸王將立即把張騫等人押送到匈奴王庭(今內蒙古呼和浩特附近),見當時的軍臣單于(老上單于之子)。 軍臣單于得知張騫欲出使月氏后,對張騫說:“月氏在吾北,漢何以得往?使吾欲使越,漢肯聽我乎?”這就是說,站在匈奴人的立場,無論如何也不容許漢使通過匈奴人地區(qū),去出使月氏。
就像漢朝不會讓匈奴使者穿過漢區(qū),到南方的越國去一樣。張騫一行被扣留和軟禁起來。
匈奴單于為軟化、拉攏張騫,打消其出使月氏的念頭,進行了種種威逼利誘,還給張騫娶了匈奴的女子為妻,生了孩子。但均未達到目的。
他“不辱君命”、“持漢節(jié)不失”,始終沒有忘記漢武帝所交給自己的神圣使命,沒有動搖為漢朝通使月氏的意志和決心。張騫等人在匈奴一直留居了十年之久。
也沒有動搖他一定要完成任務的決心。他住在匈奴的西境,等候機會。
至元光六年(前129年),敵人的監(jiān)視漸漸有所松弛。一天,張騫趁匈奴人的不備,果斷地離開妻兒,帶領其隨從,逃出了匈奴王庭。
這種逃亡是十分危險和艱難的。在匈奴的十年留居,使張騫等人詳細了解了通往西域的道路,并學會了匈奴人的語言,他們穿上胡服,很難被匈奴人查獲。
因而他們較順利地穿過了匈奴人的控制區(qū)。擴展資料:張騫通西域的意義重大,具體如下:1、促進了西域同中原的經(jīng)濟文化聯(lián)系從西漢的敦煌,出玉門關,進入新疆,再從新疆連接中亞、西亞的一條橫貫東西的通道,這條通道,就是后世聞名的“絲綢之路”。
“絲綢之路”把西漢同中亞許多國家聯(lián)系起來,促進了它們之間的政治,經(jīng)濟和軍事,文化的交流。2、促進了西域社會的進步漢軍在鄯善、車師等地屯田時使用地下相通的穿井術,習稱“坎兒井”,在當?shù)刂饾u推廣。
3、豐富了中原的物質生活西域的核桃、葡萄、石榴、蠶豆苜蓿等十幾種植物,逐漸在中原栽培。龜茲的樂曲和胡琴等樂器,豐富了漢族人民的文化生活。
4、為西漢與西亞、歐洲通商關系的發(fā)展提供了條件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張騫出使西域。
關(今甘肅敦煌西)以西,蔥嶺(舊對帕米爾高原和昆侖山、喀喇昆倉山西部諸山的總稱)以東,被稱為西域,是為狹義之西域。
廣義的兩域,則把蔥嶺以兩,亞洲西部和歐洲東部一帶地方,也包括在這一地理概念張騫出使西域之內。西域境內以天山為界,分為南北二部。
南部為塔里木盆地,北部為準葛爾盆地。西漢初年,西域分為三十六國,“各有君長,兵眾分弱,無所統(tǒng)一”,其中絕大多數(shù)國家分布在天山以南塔里木盆地的南北邊緣。
南緣自樓蘭(在羅布泊附近,昭帝元鳳四年更名鄯善)沿昆侖山路而西,至于莎車(今新疆莎車),凡十國,是謂“南道諸國”。北緣自疏勒(今新疆喀什市)沿天山南麓而東,至于狐胡(今新疆吐魯番縣西北),凡十二國,是謂“北道諸國”。
南、北道諸國,人口多者才八萬人(龜茲),少者僅數(shù)百人(狐胡),多以種植和畜牧為生,有城郭廬舍,故統(tǒng)稱之日“城郭諸國”。自莎車以西南,分布于帕米爾高原山谷之間者凡十國,是謂“蔥嶺諸國”。
這些國家由于耕地面積限制,大多過著隨畜轉徙的游牧生活。此外,天山北麓還有蒲類、蒲類后國、單桓、烏孫等國,其中烏孫最大,有戶十二萬,口六十三萬,軍隊十八萬八千人,過著隨畜逐水草的生活。
公元前二世紀,匈奴征服了西域,匈奴日逐王置“僮仆都尉”于北道的焉耆、危須、尉槊之問,向西域各國人民進行奴役和剝削,并以此為據(jù)點,向西漢進攻。先是,原居敦煌、祁連之間的“行國”大月氏,有戶十萬,口四十萬,控弦十余萬人,故對匈奴未加重視。
后被匈奴冒頓單于打敗。冒頓死后,其子稽粥立,是為老上單于。
“老上單于殺月氏王,以其頭為飲器”,因此,大月氏與匈奴成為“世仇”。大月氏人遠遁,過大宛(今蘇聯(lián)中亞費爾干納盆地),征服大夏(今阿富汗北部),建都媯水(今阿姆河),以為王庭。
“其余小眾不能去者,保南山羌,號小月氏”。漢武帝聞說西遷的大月氏有報復匈奴之意,乃募人出使大月氏,聯(lián)合大月氏夾攻匈奴。
漢中人張騫“以郎(皇帝的侍從)應募,使月氏”。建元三年(前138),張騫與堂邑氏、胡奴甘父等百余人,從隴西出發(fā),西行途中,為匈奴俘獲,匈奴單于謂之曰:“月氏在吾北,漢何以得往使?吾欲使越,漢肯聽我乎?”因拘留張騫十余年,“予妻,有子,然騫持漢節(jié)不失”。
張騫羈留匈奴日久,監(jiān)守稍寬,一日,張騫乘間與其屬取道車師(今新疆吐魯番盆地),經(jīng)焉耆、龜茲(今新疆庫車東)、疏勒(今新疆喀什)等地,翻越蔥嶺,到達大宛(今蘇聯(lián)費爾干納盆地),一路上跋山涉水,艱苦備嘗,有時一連幾日無食可進,賴堂邑父“射禽獸給食”。因此,從匈奴西部至大宛,共走了數(shù)十日。
大宛早聞漢古代風景畫鑒賞朝強大富饒,“欲通不得”,見到張騫,喜出望外,問其意欲何往?張騫說:“為漢使月氏,而為匈奴所閉道。今亡,唯王使人導送我,誡得至,返漢,漢之賂遺(饋贈之意)王財物不可勝言?!?/p>
大宛王乃派遣向導引張騫等人至康居(今蘇聯(lián)哈薩克共和國東南),又由康居到了大夏,找到大月氏。此時,大月氏已經(jīng)臣服大夏,占有大夏的故地,土地肥沃,戶口殷盛,安居樂業(yè),“又自以遠漢,殊無報胡之心”。
張騫在大月氏居留一年多,不得要領,乃取道羌中歸國,不料中途又被匈奴俘獲,拘禁一年多。元朔三年(前126),張騫乘匈奴軍臣單于死,國內發(fā)生內亂,乃與胡妻及堂邑父脫身回到長安。
張騫奉使出行時,率領百余人,此時僅二人得還。張騫回國后,向漢武帝報告西域情況,武帝很是滿意,為了表彰他的功績,拜張騫為太中大夫,堂邑父為奉使君。
張騫此次西行雖未完成原定任務,但卻在中西交通史上,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并為第二次出使奠定了基礎。早在先秦時代,我國內地和西域即有所往來,清代學者顧炎武《天下郡國利病書》卷一一七《西域土地內屬略》載,唐虞三代西域和內地即有交往。
我國古代典籍中也有不少關于西域的記載和傳說,《山海經(jīng)·大荒西經(jīng)》、《穆天子傳》對蔥嶺以東的山川形勢及風土物產(chǎn)均有較多記載。但作為官方正式使節(jié),張騫及其隨從卻是第一次開通西域,開辟了聞名世界的“絲綢之路”,獲得了大量關于西域各國地形、物產(chǎn)和風俗的資料,因此班固稱張騫此行為“鑿空”。
古代人物畫像張騫回到漢朝的前一年(前127),匈奴再度進攻上谷(今河北懷來東南)和漁陽(今北京密云西南),殺掠吏民千余人。武帝遣將軍衛(wèi)青、李息率漢軍由云中(今內蒙古托克托東北)出發(fā),然后向西迂回,直插隴西,于黃河南岸打敗匈奴白羊王和樓煩王,收復河南地(今黃河河套地區(qū))。
武帝采納主父偃的獻計,于此設置朔方郡(郡治在今內蒙杭錦旗北),并招募十余萬人修筑城池,屯田積谷,以加強河南地的防御。但匈奴仍然不斷向漢朝發(fā)動進攻。
元朔六年(前123),張騫以校尉軍職,隨衛(wèi)青再次出擊匈奴,由于他對匈奴情況比較熟悉,“知水草處,軍得以不乏”。漢武帝因張騫屢建軍功,又曾出使西域,乃封張騫為“博望侯”。
漢武帝聽張騫報告說“大宛及大夏、安息之屬皆大國,多奇物”,又聞騫言“身毒國(今印度)居大夏東南數(shù)千里,有蜀物,此去蜀不遠矣”。
公元前119年,漢王朝為了進一步聯(lián)絡烏孫,斷“匈奴右臂”,便派張騫再次出使西域。
這次,張騫帶了三百多人,順利地到達了烏孫。并派副使訪問了康居、大宛、大月氏、大夏、安息(今伊朗)、身毒(今印度)等國家。
但由于烏孫內亂,也未能實現(xiàn)結盟的目的。漢武帝派名將霍去病帶重兵攻擊匈奴,消滅了盤踞河西走廊和漠北的匈奴,建立了河西四郡和兩關,開通了絲綢之路。
并獲取了匈奴的“祭天金人”,帶回長安。張騫不畏艱險,兩次出使西域,溝通了亞洲內陸交通要道,與西歐諸國正式開始了友好往來,促進了東西經(jīng)濟文化的廣泛交流,開拓了絲綢之路,完全可稱之為中國走向世界的第一人。
張騫,漢族,字子文,漢中郡成固(今陜西省城固縣)人,公元前2世紀,中國漢代卓越的探險家,旅行家與外交家,對絲綢之路的開拓有重大的貢獻。
西漢成固人(今陜西城固縣)。開拓漢朝通往西域的南北道路,并從西域諸國引進了汗血馬、葡萄、苜蓿、石榴、胡桃、胡麻等等。
西漢時期外交家。漢中成固(今陜西城固)人。
漢武帝建元元年( 前140)為郎。武帝欲聯(lián)合大月氏共擊匈奴,張騫應募任使者,于建元三年-前138出隴西,經(jīng)匈奴,被俘。
在匈奴10年余,娶妻生子,但始終秉持漢節(jié)。后逃脫,西行至大宛,經(jīng)康居,抵達大月氏,再至大夏,停留了一年多才返回。
在歸途中,張騫改從南道,依傍南山,企圖避免被匈奴發(fā)現(xiàn),但仍為匈奴所得,又被拘留一年多。元朔三年(前126),匈奴內亂,張騫乘機逃回漢朝,向漢武帝詳細報告了西域情況,武帝授以太中大夫。
張騫在大夏時,得知由蜀(今四川盆地)西南取道身毒(今印度)可通大夏,因勸武帝開西南夷道,但為昆明夷所阻,未能通。元朔六年,張騫隨衛(wèi)青征匈奴,有功,封博望侯。
元狩二年(前121),與李廣出右北平(今河北東北部)擊匈奴;張騫因遲誤軍期,當斬,用侯爵贖罪,得免為庶人。后張騫復勸武帝聯(lián)合烏孫(在今伊犁河流域),武帝乃拜騫為中郎將,公元前119年率300人,牛羊金帛以萬數(shù),出使烏孫。
張騫到烏孫,分遣副使往大宛、康居、月氏、大夏等旁國,此行也取得了很大的成果,西域各國也派使節(jié)回訪長安.烏孫遣使送張騫歸漢,并獻馬報謝。元鼎二年(前115),張騫還。
翌年卒 。他所遣副使后相繼引西域諸國使者來漢;烏孫后來終于與漢通婚,共擊破匈奴。
漢能通西域,由張騫創(chuàng)立首功。因張騫在西域有威信,后來漢所遣使者多稱博望侯以取信于諸國。
張騫對開辟從中國通往西域的絲綢之路有卓越貢獻,至今舉世稱道。西域諸國當時無史籍記載,張騫所報道,備載于《史記》、《漢書》中,是研究中亞史所根據(jù)的原始資料,具有重要價值。
張騫(?--前114),字子文,西漢成固(今陜西省城固縣)人。
公元前139年,他受漢武帝委派率人前往西域,尋找并聯(lián)絡曾被匈奴趕跑的大月氏,合力進擊匈奴。 張騫一行從長安起程,經(jīng)隴西向西行進。
一路上日曬雨淋,風吹雪打,環(huán)境險惡,困難重重。但他信心堅定,不顧艱辛,冒險西行。
當他們來到河西走廊一帶后,就被占據(jù)此地的匈奴騎兵發(fā)現(xiàn)。張賽和隨從一百多人全部被俘。
匈奴單于知道了張騫西行的目的之后,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把他們分散開去放羊牧馬,并由匈奴人嚴加管制。
還給張騫娶了匈奴女子為妻,一是監(jiān)視他,二是誘使他投降。但是,張騫堅貞不屈。
雖被軟禁放牧,度日如年,但他一直在等待時機,準備逃跑,以完成自己的使命。整整過了十一個春秋,匈奴的看管才放松了。
張騫乘機和他的貼身隨從甘父一起逃走,離開匈奴地盤,繼續(xù)向西行進。由于他們倉促出逃,沒有準備干糧和飲用水,一路上常常忍饑挨餓,干渴難耐,隨時都會倒在荒灘上。
好在甘父射得一手好箭,沿途常射獵一些飛禽走獸,飲血解渴,食肉充饑,才躲過了死亡的威脅。 這樣,一直奔波了好多天,終于越過沙漠戈壁,翻過冰凍雪封的蔥嶺(今帕米爾高原),來到了大宛國(今費爾干納)。
高鼻子、藍眼睛的大宛王,早就聽說漢朝是一個富饒的大國,很想建立聯(lián)系。但苦于路途遙遠,交通不便,故一直未能如愿。
因此,當聽說漢朝使者來到時,喜出望外,在國都熱情地接見了張騫。他請張騫參觀了大宛國的汗血馬。
在大宛王的幫助下,張騫先后到了康居(今撒馬爾罕)、大月氏、大夏等地。但大月氏在阿姆河上游安局樂業(yè),不愿再東進和匈奴作戰(zhàn)。
張騫未能完成與大月氏結盟夾擊匈奴的使命,但卻獲得了大量有關西域各國的人文地理知識。 張騫在東歸返回的途中,再次被匈奴抓獲,后又設計逃出,終于歷盡千辛萬苦,于13年后回到長安。
這次出使西域,使生活在中原內地的人們了解到西域的實況,激發(fā)了漢武帝“拓邊”的雄心,發(fā)動了一系列抗擊匈奴的戰(zhàn)爭。 公元前119年,漢王朝為了進一步聯(lián)絡烏孫,斷“匈奴右臂”,便派張騫再次出使西域。
這次,張騫帶了三百多人,順利地到達了烏孫。并派副使訪問了康居、大宛、大月氏、大夏、安息(今伊朗)、身毒(今印度)等國家。
但由于烏孫內亂,也未能實現(xiàn)結盟的目的。漢武帝派名將霍去病帶重兵攻擊匈奴,消滅了盤踞河西走廊和漠北的匈奴,建立了河西四郡和兩關,開通了絲綢之路。
并獲取了匈奴的“祭天金人”,帶回長安。 張騫不畏艱險,兩次出使西域,溝通了亞洲內陸交通要道,與西歐諸國正式開始了友好往來,促進了東西經(jīng)濟文化的廣泛交流,開拓了絲綢之路,完全可稱之為中國走向世界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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