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 小說原文:第二十一回 虔婆醉打唐牛兒 宋江怒殺閻婆惜話說宋江別了劉唐,乘著月色滿街,信步自回下處來。
卻好的遇著閻婆,趕上前來叫道:“押司,多日使人相請,好貴人,難見面!便是小賤人有些言語高低,傷觸了押司,也看得老身薄面,自教訓(xùn)他與押司陪話。今晚老身有緣,得見押司,同走一遭去?!?/p>
宋江道:“我今日縣里事務(wù)忙,擺撥不開,改日卻來?!遍惼诺溃骸斑@個使不得。
我女兒在家里專望,押司胡亂溫顧他便了。直恁地下得!”宋江道:“端的忙些個,明日準(zhǔn)來?!?/p>
閻婆道:“我今晚要和你去?!北惆阉谓滦涑蹲×?,發(fā)話道:“是誰挑撥你?我娘兒兩個,下半世過活,都靠著押司。
外人說的閑是閑非,都不要聽他,押司自做個主張。我女兒但有差錯,都在老身身上。
押司胡亂去走一遭?!彼谓溃骸澳悴灰p,我的事務(wù)分撥不開在這里?!?/p>
閻婆道:“押司便誤了些公事,知縣相公不到得便責(zé)罰你。這回錯過,后次難逢。
押司只得和老身去走一遭,到家里自有告訴。”宋江是個快性的人,吃那婆子纏不過,便道:“你放了手,我去便了。”
閻婆道:“押司不要跑了去,老人家趕不上?!彼谓溃骸爸表サ剡@等?”兩個廝跟著來到門前,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直饒今日能知悔,何不當(dāng)初莫去為?宋江立住了腳,閻婆把手一攔,說道:“押司來到這里,終不成不入去了。”宋江進(jìn)到里面凳子上坐了,那婆子是乖的,自古道:“老虔婆如何出得他手?”只怕宋江走去,便幫在身邊坐了,叫道:“我兒,你心愛的三郎在這里?!?/p>
那閻婆惜倒在床上,對著盞孤燈,正在沒可尋思處,只等這小張三來。聽得娘叫道:“你的心愛的三郎在這里?!?/p>
那婆娘只道是張三郎,慌忙起來,把手掠一掠云髻,口里喃喃的罵道:“這短命,等得我苦也!老娘先打兩個耳刮子著!”飛也似跑下樓來,就在眼子里張時,堂前琉璃燈卻明亮,照見是宋江,那婆娘復(fù)翻身轉(zhuǎn)又上樓去,依前倒在床上。閻婆聽得女兒腳步下樓來了,又聽得再上樓去了,婆子又叫道:“我兒,你的三郎在這里,怎地倒走了去?”那婆惜在床上應(yīng)道:“這屋里多遠(yuǎn),他不會來。
他又不瞎,如何自不上來?直等我來迎接他,沒了當(dāng)絮絮聒聒地!”閻婆道:“這賤人真?zhèn)€望不見押司來,氣苦了。恁地說,也好教押司受他兩句兒?!?/p>
婆子笑道:“押司,我同你上樓去,”宋江聽了那婆娘說這幾句,心里自有五分不自在,被這婆子來扯,勉強(qiáng)只得上樓去。原來是一間六椽樓屋。
前半間安一副春臺,桌凳;后半間鋪著臥房,貼里安一張三面棱花的床,兩邊都是欄干,上掛著一頂紅羅幔帳;側(cè)首放個衣架,搭著手巾;這邊放著個洗手盆;一張金漆桌子上,放一個錫燈臺;邊廂兩個杌子;正面壁上掛一幅仕女;對床排著四把一字交椅。宋江來到樓上,閻婆便拖入房里去。
宋江便向杌子上朝著床邊坐了。閻婆就床上拖起女兒來,說道:“押司在這里。
我兒,你只是性氣不好,把言語來傷觸他,惱得押司不上門,閑時卻在家里思量。我如今不容易請得他來,你卻不起來陪句話兒,顛倒使性!”婆惜把手拓開,說那婆子:“你做甚么這般鳥亂!我又不曾做了歹事!他自不上門,教我怎地陪話!”宋江聽了,也不做聲。
婆子便推過一把交椅,在宋江肩下,便推他女兒過來,說道:“你且和三郎坐一坐。不陪話便罷,不要焦躁。
你兩個多時不見,也說一句有情的話兒?!蹦瞧拍锬抢锟线^來,便去宋江對面坐了。
宋江低了頭不做聲。婆子看女兒時,也別轉(zhuǎn)了臉。
閻婆道:“沒酒沒漿,做甚么道場?老身有一瓶兒好酒在這里,買些果品來,與押司陪話。我兒,你相陪押司坐地,不要怕羞,我便來也?!?/p>
宋江自尋思道:“我吃這婆子釘住了,脫身不得。等他下樓去,我隨后也走了?!?/p>
那婆子瞧見宋江要走的意思,出得房門去,門上卻有屈戌,便把房門拽上,將屈戌搭了。宋江暗忖道:“那虔婆倒先算了我。”
且說閻婆下樓來,先去灶前點起個燈,灶里現(xiàn)成燒著一鍋腳湯,再湊上些柴頭,拿了些碎銀子,出巷口去買得些時新果品、鮮魚、嫩雞、肥?之類。歸到家中,都把盤子盛了;取酒傾在盆里,舀半旋子,在鍋里燙熱了,傾在酒壺里。
收拾了數(shù)盆菜蔬,三只酒盞,三雙箸,一桶盤托上樓來,放在春臺上。開了房門,搬將入來,擺在桌子上。
看宋江時,只低著頭;看女兒時,也朝著別處。閻婆道:“我兒起來把盞酒?!?/p>
婆惜道:“你們自吃,我不耐煩!”婆子道:“我兒,爺娘手里從小兒慣了你性兒,別人面上須使不得?!逼畔У溃骸安话驯K便怎地?終不成飛劍來取了我頭!”那婆子倒笑起來,說道:“又是我的不是了。
押司是個風(fēng)流人物,不和你一般見識。你不把酒便罷,且回過臉來吃盞酒兒?!?/p>
婆惜只不回過頭來。那婆子自把酒來勸宋江,宋江勉意吃了一盞。
婆子笑道:“押司莫要見責(zé)。閑話都打迭起,明日慢慢告訴。
外人見押司在這里,多少干熱的不怯氣,胡言亂語,放屁辣臊,押司都不要聽,且只顧吃酒?!焙Y了三盞在桌子上,說道:“我兒不要使小孩兒的性,胡亂吃一盞酒?!?/p>
婆惜道:“沒得只顧纏我!我飽了,吃不得。”閻婆道:“我兒,你也陪侍你的三郎吃盞酒使得。
宋江怒殺閻婆惜 宋江聽了公廳兩字,怒氣直起,那(哪)里按納得住,睜著眼道:“你還也不還!”那婦人道:“你恁地狠,我便還你不迭!”宋江道:“你真?zhèn)€不還!”婆惜道:“不還!再饒你一百個不還!若要還時,在鄆城縣還你!”宋江便來扯那婆惜蓋的被。
婦人身邊卻有這件物,倒不顧被,兩手只緊緊地抱住胸前。宋江扯開被來,卻見這鸞帶頭正在那婦人胸前拖下來。
宋江道:“原來卻在這里!”一不做,二不休,兩手便來奪。那婆惜那(哪)里肯放,宋江在床邊舍命的奪,婆惜死也不放。
宋江狠命只一拽,倒拽出那把壓衣刀子在席上,宋江便搶在手里。那婆娘見宋江搶刀在手,叫:“黑三郎殺人也!”只這一聲,提起宋江這個念頭來。
那一肚子氣,正沒出處。婆惜卻叫第二聲時,宋江左手早按住那婆娘,右手卻早刀落,去那婆惜嗓子上只一勒,鮮血飛出。
那婦人兀自吼哩。宋江怕他不死,再復(fù)一刀,那顆頭伶伶仃仃,落在枕頭上。
(《水滸傳》第二十一回) 其實閻婆惜與張文遠(yuǎn)私通之事早有人告訴了宋江,宋江并不在乎,他認(rèn)為自己與閻婆惜在一起,沒有“父母之命”,她就不算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八魺o心戀我,我沒來由惹所做什么”,宋江便極少去找閻婆惜了。
這日,宋江遇到了晁蓋派來的信使劉唐,晁蓋為謝宋江私放之恩,特讓劉唐送來一百兩黃金。宋江收下書信和一條金子后,將剩余黃金退給劉唐,并給晁蓋回了書信。
正當(dāng)他送走劉唐之時,偏偏遇到了閻婆,她見宋江幾個月都不去她家,認(rèn)定宋江與女兒不合,硬拉宋江過去從中撮合撮合。她沒想到,這次撮合倒要了女兒的性命。
閻婆惜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晁蓋給宋江的信,以此為要脅,提出三個條件:一是寫休書,二是家里在的一切都?xì)w她,三是交出晁蓋送來的一百兩黃金。前兩條宋江都答應(yīng)了,唯獨第三條難住了他,與閻婆惜討價還價之時,她言語激怒了宋江,一氣之下,宋江殺了閻婆惜。
補充前后情節(jié): 上一回我們講到宋江仗義疏財結(jié)識了閻氏母女,包養(yǎng)了閻婆惜。但是閻婆惜根本看不上比自己大十幾歲的宋江,紅杏出墻。
而與閻婆惜通奸的,偏偏是被宋江帶回家的同事張文遠(yuǎn)。 閻婆惜結(jié)識張文遠(yuǎn) 一日,宋江不合帶后司貼書張文遠(yuǎn)來閻婆惜家吃酒。
這張文遠(yuǎn)卻是宋江的同房押司,那廝喚做小張三,生得眉清目秀,齒白唇紅。平昔只愛去三瓦兩舍,飄蓬浮蕩,學(xué)得一身風(fēng)流俊俏,更兼品竹調(diào)絲,無有不會。
這婆惜是個酒色娼妓,一見張三,心里便喜,倒有意看上他。那張三見這婆惜有意,以目送情,等宋江起身凈手,倒把言語來嘲惹張三。
那張三亦是個酒色之徒,這事如何不曉得。因見這婆娘眉來眼去,十分有情,便記在心里。
向后宋江不在時,這張三便去那里,假意兒只做來尋宋江。那婆娘留住吃茶。
言來語去,成了此事。誰想那婆娘自從和那張三兩個搭識上了,打得火塊一般熱。
亦且這張三又是個慣弄此事的,豈不聞古人有言:“一不將,二不帶。”只因宋江千不合,萬不合,帶這張三來他家里吃酒,以此看上了他。
(《水滸傳》第二十回) 閻婆惜被宋江包養(yǎng)時,年方十八?!俺鯐r,宋江夜夜與婆惜一處歇臥,向后漸漸來得慢了”。
只因為宋江愛槍棒不愛美人,冷落了閻婆惜,而閻婆惜正值妙齡,年近四十的宋江也無法滿足她的需求。 正在此時,宋江領(lǐng)來了自己的同事、新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張文遠(yuǎn),人稱小張三。
張文遠(yuǎn)是后司帖書,即縣委秘書處干部。小伙子長得十分帥氣,齒白唇紅,風(fēng)流俊俏,用現(xiàn)在的話說就是“帥呆了、酷斃了”。
閻婆惜與張文遠(yuǎn)眉來眼去,一拍即合,發(fā)展為情人,背著宋江“打得火塊一般熱”。
卑說宋江別了劉唐,乘著月色滿街,信步自回下處來,卻好遇著閻婆趕上前來叫道:“押司,多日使人相請,好貴人,難見面!便是小賤人有些言語高低,傷觸了押司,也看得老身薄面。
自教訓(xùn)他,與押司陪話。今晚老身有緣,得見押司,同走一遭去?!?/p>
宋江道:“我今日縣里事務(wù)忙,擺撥不開,改日卻來?!? 閻婆道:“端的忙些個,明日準(zhǔn)來?!?/p>
閻婆道:“我今日要和你去。” 便把宋江衣袖扯住了,發(fā)話道:“是誰挑撥你?我娘兒兩個下半世過活都靠著押司。
外人說的閑是非都不要聽他,押司自做個主張,我女兒但有差錯,都在老身身上。押司胡亂去走一遭?!?/p>
宋江道:“你不要纏。我的事務(wù)分撥不開在這里?!?/p>
閻婆道:“押司便誤了些公事,知縣相公不到得便責(zé)罰你。這回錯過,后次難逢。
押司只得和老身去走一遭,到家里自有告訴。” 宋江是個快性的人,吃那婆子纏不過,便道:“你放了手,我去便了?!?/p>
閻婆道:“押司不要跑了去,老人家趕不上。” 宋江道:“直恁地這等!” 兩個廝跟著,來到門前,宋江立住了腳。
閻婆把手一攔,說道:“押司來到這里,終不成不入去了?” 宋江進(jìn)到里面凳子上坐了。 那婆子是乖的,生怕宋江走去,便幫在身邊坐了,叫道:“我兒,你心愛的三郎在這里?!?/p>
那閻婆惜倒在床上,對著盞孤燈,正在沒可尋思處,只等這小張三來;聽得娘叫道,“你的心愛的三郎在這里,”那婆娘只道是張三郎,慌忙起來,把手掠一掠云髻,口里喃喃的罵道:“這短命!等得我苦也!老娘先打兩個耳刮子著!” 飛也似跑下樓來。 就橘子眼里張時,堂前琉璃燈卻明亮,照見是宋江,那婆娘復(fù)翻身轉(zhuǎn)又上樓去,依前倒在床上。
閻婆聽得女兒腳步下樓來,又聽得再上樓去了,婆子又叫道:“我兒,你的三郎在這里。怎地倒走了去?” 那婆惜在床上應(yīng)道:“這屋里多遠(yuǎn),他不會來!他又不瞎,如何自不上來,直等我來迎接他!沒了當(dāng)絮絮聒聒地?!?/p>
閻婆道:“這賊人真?zhèn)€望不見押司來,氣苦了。恁地說,也好教押司受他兩句兒?!?/p>
婆子笑道:“押司,我同你上樓去?!? 宋江聽了那婆娘說這幾句話,心里自有五分不自在;為這婆子來扯,勉強(qiáng)只得上樓去。
本是一間六椽樓屋。 前半間安一副春臺凳子。
綁半間鋪著臥房,貼里安一張三面棱花的床,兩邊都是欄桿,上掛著一頂紅羅幔帳;側(cè)首放個衣架,搭著手巾;這里放著個洗手盆,一個刷子;一張金漆桌子上放一個錫燈臺;邊廂兩個杌子;正面壁上掛著一副仕女;對床排著四把一字交椅。宋江來到樓上,閻婆便拖入房里去。
宋江便向杌子上胡著床邊坐了。 閻婆就床上拖起女兒來,說道:“押司在這里。
我兒,你只是性氣不好,把言語來傷觸他,惱得押司不上門,閑時卻在家里思量。我如今不容易請得他來,你卻不起來陪句話兒。
顛倒使性!” 婆惜把手拓開,說z鹵C子,“你做怎么這般鳥亂!我又不曾做了歹事!他自不上門,教我怎地陪話?” 宋江聽了,也不做聲。 婆子便掇過一把交椅在宋江肩上,便推他女兒過來,說道:“你且和三郎坐一坐。
不陪話便罷,不要焦躁?!? 那婆娘那里肯過來,便去宋江對面坐了。
宋江低了頭不做聲。 婆子看女兒也別轉(zhuǎn)了臉。
閻婆道:““沒酒沒漿做甚么道場?”老身有一瓶好酒在這里,買些果品與押司陪話,我兒你相陪押司坐地,不要怕羞,我便來也?!? 宋江自尋思道:“我吃這婆子釘住了,脫身不得。
等他下樓去時,我隨后也走了?!? 那婆子瞧見宋江要走的意思,出得房門去,門上卻有屈戌,便把房門上,將屈戌搭了。
宋江暗忖道:“那虔婆倒先算了我?!? 且說閻婆下樓來,先去灶前點起個燈;灶里見成燒著一鍋腳湯,再湊上些柴頭;拿了些碎銀子,出巷口去買得些時新果品鮮魚嫩雞肥之類;歸到家中,都把盤子盛了;取酒傾在盆里,舀半鏇子,在鍋里燙熱了,傾在酒壺里;收拾了數(shù)盆菜蔬,三支酒盞,三支筋,一桶盤托上樓來放在春臺上;開了房門,搬將入來,擺滿金漆桌子。
看宋江時,只低著頭;看女兒時,也朝著別處。 閻婆道:“我兒,起來把盞酒?!?/p>
婆惜道:“你們自吃,我不耐煩!” 婆子道:“我兒,爺娘手里從小兒慣了你性兒,別人面上須使不得!” 婆惜道:“不把盞便怎的?終不成飛劍來取了我頭!” 那婆子倒笑起來,說道:“又是我的不是了。押司是個風(fēng)流人物,不和你一般見識。
你不把酒便罷,且回過臉來吃盞酒兒?!? 婆惜只不回過頭來。
那婆子自把酒來勸宋江。 宋江勉意吃了一盞。
婆子笑道:“押司莫要見責(zé)。閑活都打疊起,明日慢慢告訴。
外人見押司在這里,多少干熱的不怯氣,胡言亂語。放屁辣臊,押司都不要聽,且只顧吃酒?!?/p>
篩了三盞在桌子上,說道:“我兒,不要使小阿兒的性,胡亂吃一盞酒?!? 婆惜道:“沒得只顧纏我!我飽了!吃不得!” 閻婆道:“我兒,你也陪侍你的三郎吃盞使得?!?/p>
婆惜一頭聽了,一面肚里尋思:“我只心在張三身上,兀誰耐煩相伴這廝!若不得把他灌得醉了,他必來纏我!” 婆惜只得勉意拿起酒來吃了半盞。 婆子笑道:“我兒只是焦躁,且開懷吃兩盞兒睡。
--押司也滿飲幾杯?!? 宋江被他勸不過,連飲了三。
晁蓋等七個好漢智取生辰綱事發(fā),被官府緝拿,幸得宋江事先告知。晁蓋派劉唐送金子和書信給宋江,閻婆惜發(fā)現(xiàn)宋江私通梁山,趁機(jī)要脅,宋江怒殺閻婆惜,逃往滄州。被迫上梁山。
閻婆惜,是小說《水滸傳》人物。鄆城縣最有名的妓女,掛著天香樓的“頭牌”,歌舞辭賦琴棋書畫可謂樣樣精通,尤其寫得一手好文章,后為宋江所殺。閻婆惜被殺是在《水滸》第21回,回目叫做《宋江怒殺閻婆惜》。
擴(kuò)展資料:
故事最終發(fā)展為悲劇的原因是,晁蓋等人被通緝。由于宋江他們得以逃脫。為感謝宋江,晁蓋在梁山上派人送來了100兩黃金和感謝信。轉(zhuǎn)折就在這裝有感謝信和黃金的招文袋上,落到閻婆惜手里。
拿到了這封“感謝信”,閻婆惜自以為抓到了宋江的把柄,有了和宋江談判的資本,就向宋江大開條件:第一讓宋江允許自己改嫁;第二,財產(chǎn)都?xì)w自己;第三,要宋江把那100兩黃金貢獻(xiàn)出來。
唯有第三條讓宋江犯難,因為對那些黃金他是堅辭不受的。但自以為得計的閻婆惜,不依不饒,還拿報官相威脅,就是這一點要了她的命。
參考資料:搜狗百科-閻婆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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