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有一頭黑色長發(fā),發(fā)梢稍微燙過,微卷。
她的臉并不算小巧下巴不尖,只是鵝蛋臉,輪廓比較清晰。單眼皮,眼睛是褐色,不大,雙唇是有些蒼白的淡粉色。
第一次見她是在體育場,女孩和她的同伴正在打羽毛球。那天她穿著較寬松的純白的T恤,配著一條墨綠色的休閑褲。
他是過來找室友拿鑰匙,碰巧走過的時候,瞥見女孩對同伴的淡淡一笑,笑容柔和,像一陣撲面而來的清風(fēng)吹開的茉莉花。從圖書館十二樓下來,原本徑直回宿舍,摸摸口袋,空空如也,只好折回。
總是丟三落四,幸好寢室哥們對他的健忘習(xí)以為常,倒也不嫌麻煩。走進體育場,又看到了那個女孩。
這次她穿著白色背心,淡藍(lán)色短褲。女孩隨意地挽起了頭發(fā),扎了個斜馬尾,眼神流離,有些心不在焉。
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卻瞬間感覺到她可能是遇到麻煩了。明明只一眼之緣,初見卻像故人重逢,好像他早就知道她就是那樣平靜從容的性格,如果不是有煩心事,她是不會打球的時候走神的。
這樣想著,他就多朝她的方向望了一眼,女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沒有發(fā)現(xiàn)這刻意的目光。打開文檔,繼續(xù)耕耘文字的時候,突然想起了那個不經(jīng)意間捕獲的笑容。
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能讓那樣的人稍稍皺起眉頭吧,畢竟她笑的那么美。那她又是為什么事情煩惱著呢,因為男友嗎,兼職還是專業(yè)呢。
我今天是怎么了,盡想這些奇怪的事,畢竟,那與我無關(guān)吧。他的思緒亂亂的,想著控制卻不可收拾。
自己是有些莫名其妙吧,他笑了。小倩是他的高中同學(xué),兩人一起坐火車回家之后,就漸漸熟悉起來了。
他站在她宿舍樓下,一手撐傘,一手抱著她的一堆書。抬起頭突然看到長發(fā)女孩探出了身子,伸出雙手,遙望遠(yuǎn)處的天空。
細(xì)雨給她的頭發(fā)染上了無數(shù)晶瑩的小水珠,直至悄悄濕了劉海。女孩好像很享受,一動不動。
仿佛感受到他的視線,她轉(zhuǎn)向他,眼睛像一潭平靜的湖水,清澈見底。他突然想到,這個時候的她是快樂的。
兩人就這樣靜靜相望,誰的眼神里也沒有探究。這時候,小倩嬉笑著接過了他手中一半的書,他在左邊,兩人的背影消逝在蒙蒙煙雨之中。
下雨的時候,會想著會不會在下個路口的轉(zhuǎn)角遇見那個女孩呢,她一定不會打傘,那雙眸子一定比雨干凈。哪怕是給我匆匆一瞥也好,他在心里默默祈禱。
后來就再也沒見過那個女孩,體育場不見她的身影。多少個雨天,再也不見四樓那個凝望的側(cè)臉。
多少次轉(zhuǎn)角,也沒能遇上那個期待的場景。多少人經(jīng)過,再也找不到那茉莉花一樣的笑。
人生相遇本偶然,聚散何殊云與煙。憶昔遺我雙竿竹,與君皆在垂髫年。
——題記
都說遇見是人世幾生幾世修來的緣份,而遇見那棵老樹,是我永遠(yuǎn)也無法忘懷的美好。
聽老一輩的人說,那棵樹在解放前就已種下,一直都是一年一輪回地進行著新陳代謝,日夜不停。我們左鄰右里的人都對它心存敬畏,從它的樹蔭下路過時都顯得格外莊重。
依稀記得年少時的我喜歡獨自一人躺在樹下的長凳上,仔細(xì)地觀察這棵樹。透過疏密不一的陽光,一切都顯得那么愜意。高大的樹身上有著不同時代的刻痕,樹葉上臥著鮮艷的瓢蟲,隨著微風(fēng)和樹葉一起舞動,讓我起了莊周筆下的那棵”無用之用“的大樹。
這樣的時光隨著年齡的增長卻在慢慢地減少,這讓我更加希望能重溫年少的日子。也讓我格外向往陶淵明“采菊東籬下“的閑適;渴望李珣”功成歸看五湖春“的瀟灑;心儀仁甫”傲煞人間萬戶侯“的坦蕩。我的夢想,就是像那棵老樹那樣,怡然自得地生活下去。雖然這個夢想非常不合實際,但卻是曾經(jīng)支持我努力向上的目標(biāo)。
葉落,花開,你生命的常態(tài)里,曾經(jīng)出現(xiàn)一個我,也許是瞭亂的花葉迷蒙了想見的起點,不知道是你遇見了我,還是我遇見了你,或者只有流淌的時間知道,但那些年已經(jīng)刻在你蒼老的年輪里。
“嗨,我來看你了?!?/p>
身前是嬉鬧的孩子,經(jīng)領(lǐng)巾是他們的共同,但稚嫩的他們,擋不了那樣高大的你。
不知道怎么稱呼你,他們說你叫臭果樹,因為你的果子聞起來是臭的——我并不是不喜歡,只是好奇,你的花是粉的,葉是綠的,枝是瘦而遒勁的,為什么,你卻因為小小的黑子叫這個名字呢?
不要笑話我,小學(xué)六年,每每看到你,總是忍不住想這個問題,如今我已經(jīng)初三了,卻仍有些不明白。
是呀,時間真快,初三了,八年了,我仍然記得你,記得和你的一幕幕,除了……無名的最初遇見時。
當(dāng)我還很矮,你依舊差不多高的時候,春天你就開花,開很漂亮的粉色玉瓣小花——這樣總在插畫中繪出,卻少有見到的花對我是多么吸引啊,風(fēng)一吹,花們就簌簌地飛下來,而我呢,在樹下跑,一朵朵地追,歡愉地抬頭望你,你那么高,有那么多粉紅花兒,似乎永遠(yuǎn)落不完。
后來我長大了,跟你比還是很矮,我是校園里的“大哥哥大姐姐”了,我要為校園出力。秋天的時候,你就一個勁地掉葉子,我和同學(xué)們一個勁的掃,但是風(fēng)一吹,你的葉子還是晃晃蕩蕩地落下來。從綠到黃從少到多。
再后來,我就走了,去了另一個校園,有別的樹,但是我最喜歡你,“春天了,有沒有人揀花呢?”“秋天了,有沒有人掃葉呢?”
你看,從我遇見你之后,似乎再也沒有分別過。春天,你給我?guī)頍o限歡喜,夏天,你給我一樹蔭庇,秋天,你給我紛飛的落葉,冬天,你約我棕黑的背景。
也許我再也不會在你身下玩鬧,奔跑,不會戴上鮮紅的紅領(lǐng)巾。但是你一直都在不是嗎?每一次遇見,我不斷地成長,你越來越老。
夢里,一個小人走到樹下,抬頭,看見蒼翠的綠——“很高興遇見你”。
遇見發(fā)生過很多,但我也遇見你,你也遇見我,時間很長,陽光很好,我們互為陪
美麗的遇見
“我不說你們有多重要,但此時此刻除了言語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表達(dá)我的心情。我還是要說,還是要說。我們在一起,日子久了,你們已經(jīng)成為了我的依靠。我們在一起打打鬧鬧,說說笑笑,從沒有想過什么分別,也沒有想過什么一輩子。你們知道么?現(xiàn)在,我多想和你們兄弟姐妹一輩子?!?/p>
——獨白
夏天又來了。樹葉縫隙透過的陽光照在身上,讓人熱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高年級的同學(xué)羨慕新樓低年級同學(xué)教室里的空調(diào),一邊又埋怨著,女生們有的甚至因為太熱不顧惜把自己飄逸的秀發(fā)剪成了齊耳短發(fā)。
走完了兩天緊張而又忐忑的考試,馬上又是兩個月的閑暇。等待考試成績出來的過程,又馬上變回原形,和姐妹們一起到KTV瘋?cè)?,喊破喉嚨也不罷休,剩余時間就宅在家里,把自己沒看完的電子小說看完,聽著音樂開著空調(diào)吃著雪糕。累了,一個人走在竹林中散步,陽光全都傾灑在我身上,耳邊是無聲的愜意。
猛然間,突然想起一年級時第一次入學(xué)時的情景。那時的我還是一個滿臉青澀的孩子,對一切都充滿著期待。直到遇見了你們——我的燈小母校,我的任課老師,我的2班,我的63個兄弟姐妹們。和你們在一起,我漸漸開始學(xué)會和你們交流,和你們傾訴我心中的不爽,開始融入2班這個溫暖的家庭。從一個文靜的女孩漸漸變得瘋瘋癲癲,變得開朗,變得自信樂觀。在這里,你們是我的依靠,你們是我的朋友,你們就是我的家人!
六個三百六十五天是怎樣走過,六個四季輪回是怎樣走過,六個年級是怎樣走過,是我們64個同學(xué)一起走過。雖說有過吵鬧,有過不和諧,但我們之間緊緊牽著的友誼的繩索是永遠(yuǎn)分不開的,不是么?
或許這個暑假過后,我們之間的記憶也就漸漸淡忘了吧。再回頭看看,也不能改變了什么。我們從童年即將走入少年,即將擁有屬于自己的小青春。但這六年,是我們唯一與朋友在一起最長的時間,也是最令人懷念的一段回憶。
淚水已經(jīng)彌漫在雙眼,那些記憶仍舊歷歷在目,但,我們再也回不去了,時光它不會好心地給我們留戀的時間,只會殘忍地陪著我們,朝著前方那個不知名的路上前進。
我們或許就像一顆心,沒有了這64個人,這顆心還會完整么?不,不會。但即使分別,我們之間的友誼還是緊緊纏繞在一起的。
-“我遇見你們 是最美麗的意外”
-“我等的你們 又會在多遠(yuǎn)的地方遇見”
噪聲蟬鳴,車輛人群,掩不住集市的喧囂,行路上各色各樣的人譜寫著屬于他們的篇章,我置身于這尋常的世界里,仔細(xì)觀察著不同的人或事。
在人群中,忽的看見一位拄著拐杖左碰碰右碰碰的老人用另一只手攀在他身邊的另一位正在大口吃著包子的老人,那位拄著拐杖的老人似乎是一位盲人,我的腳步不由自主的走到了他們的后面,腦子里也浮現(xiàn)了各種各樣的猜想:“他們是至親嗎,是摯友嗎,是一起經(jīng)歷過生死的患難兄弟嗎?”我仔細(xì)打量了一下他們的穿著,似乎他們的生活狀況不是特別的好吧。我就一路這么跟著,當(dāng)我把所有的目光集中他們身上的時候,卻沒發(fā)現(xiàn)迎面一輛大轎車已經(jīng)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我真想一把上去拉住他們哪,可不知為何步子卻怎么也邁不出,正在我焦急之時,那位引路的老人忽的一個急轉(zhuǎn)彎,讓他們幸免于難,我的心也一下子由緊張變得輕松,但也為自己的懦弱感到羞愧難過,大街上總是那么沸騰,沸騰到只有商家與買家討價還價的吆喝聲、爭吵聲,我越發(fā)感到羞愧與難過,可那又怎樣,沒人能改變他們,我也一樣,相反,在這喧鬧的世界里,有一對老人或許他們是兄弟或許他們是至交,但無論如何,他們能在這無人問津的世界里過著屬于他們自己的生活,他們相互信任,相互包容,相互理解這才使得他們可以不用去理會世俗的糾紛與無奈。
他們就這樣走著,我也就這樣走著,我多想上去和他們攀談幾句,可又不忍心打破他們之間的和諧。就在這時,又一穿著普通的老婦人向他們走過來,我以為她也是他們的一員可事實卻讓我有些出乎意料,從他們的言語中得知,他們?nèi)齻€人只是一個村的,并沒有任何的血緣關(guān)系,連朋友也算不上,我有些吃驚,也有些欣慰。
吃驚的是他們的默契,欣慰的也是他們的默契,我忽然覺得引路人十分的偉大,即使在他看來這或許只是一次不值一提的微不足道的幫助。但我卻被他們的默契震撼了。
我也覺得盲人很偉大,他能如此的相信一個人,把自己的生命交給一個從未謀面的人。我被他的信任震撼了。
不知走了多遠(yuǎn),我停住了腳步,望著他們高大的背影一點一點消失在我的眼眸里?;仡^發(fā)現(xiàn)商場的店主還是一如既往的和買家還價,買家也因貨不真實毫不留情的與店主爭吵,從他們口中飛出的唾沫腥子濺到了他們自己臉上……。
真是個不饒人的早晨!雖然有早起的習(xí)慣,但還是因為窗外冰冷的空氣而不愿掀開被子,直到想起手機卡被鎖了,要去一趟城南換一張,才哆嗦的起了床。
走在路上,狂風(fēng)如同無數(shù)只隱了形的兇猛的野獸向我撲來,我感覺自己將要被它們撕咬成碎片了,即使身體被層層地裹著,脖子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圍巾,大大的帽子把耳朵也一同蓋上,哎,這冬天真不讓人如意,不僅溫度不存,風(fēng)度也不復(fù)了!
我就一路地埋怨著,詛咒著這該死的寒風(fēng),該死的空氣以及該死的手機??斓匠悄蠒r,我抬頭看見不遠(yuǎn)處有一個身影,瘦瘦的,小小的,緩緩地,搖搖晃晃的身影,這時候,這條路上沒有幾個人,車也少,好像她不愿走這樣高低不平、坎坎坷坷的路。那會是誰呢?我看不真切,只知道是個老人,挑著擔(dān)子。
我加快腳步趕上去。那是一位老婆婆,戴著一頂棕色的毛線帽子,上身穿著灰黑色的短裝棉襖,下身,就完全是黑色的了。她斜挑著擔(dān)子,扁擔(dān)壓在她的脖子和半邊肩膀上,她戴著的兩只手套顏色不同,搭在扁擔(dān)上的那只手戴著灰色手套,另一只抓著一根繩子的是藍(lán)色的。再走近看,那擔(dān)子里裝的都是白薯,個個都像吃得飽飽的,悠閑地躺在那。我又快步走到她前頭,往前頭的籃子里探了探頭,那里邊是白菜和一 些蘿卜。誰知給她看見了,她瞇著眼睛笑著問我:“小姑娘,要買嗎?”風(fēng)又大起來了,她不得不停下來,用一只手擋住眼睛,我看得分明,那黃黃的,皺皺的,瘦瘦的臉上寫著多少艱辛。
“奶奶,”我這樣喊她,“白薯……我不想買,……”
“白薯很重吧!”
“不重,”她笑道,“以前都這樣過來的?!彼羝饟?dān)子,抖了一抖,繼續(xù)走,說:“你在哪讀書?”
“濱江?!蔽一卮?。
“今天不上學(xué)嗎,我的孫女好久沒回來了?……”
“您孫女也讀高中嗎?”
“她讀大學(xué)勒!”她一臉的開心,我也不由地笑起來??山酉氯?,卻是一股莫名的心酸,我對她說:“這么冷的天,您別跑這么遠(yuǎn)去賣了,那上面不是有菜市場嗎?”
“那里賣的人多,買的人少,沒生意的?!蔽也恢撜f什么。
分開的時候,我買了一袋白薯,她挑最大的給我,我笑著說:“奶奶,我上去了。”那白薯,沉甸甸的。
我不禁想,這位老人,生活是多么不易啊。她的兒女在哪兒,還有她那讓她如此自豪的孫女,現(xiàn)在會在做什么。政府整天唱著搞經(jīng)濟、搞建設(shè)、搞資助、搞保障,卻忽略了這樣的老人,至少這位老人是被忽略了的。
我再也不愿在寒風(fēng)中看到這樣的老人了!
蔚藍(lán)的天空倒映著潔白的白云,教學(xué)樓宛如潔白的花綻放在藍(lán)天白云下。一陣虛無縹緲的風(fēng)徐徐吹來,撩起我兩鬢的一縷發(fā)。暮然回首,瞥見,一抹紅在舞動,刺紅了眼。
回到這個曾經(jīng)讓我發(fā)瘋,讓我癲的學(xué)校,一股陌名的涼意撲面而來。炎日驕傲地掛在當(dāng)空,慷慨地將點點光輝灑像世界。倒映著一片明亮,卻唯獨角落在一旁抽泣。走在似真似幻的古道樓梯,用手輕輕攀上扶手,絲絲涼意沁入手心,猖狂得刺激神經(jīng)中樞。我快步上了三樓,熟悉的氣味滿腔涌來,熟悉的景色映入了眼簾,熟悉的感覺吞噬了我的大腦。卻沒有一處熟悉的身影在熟悉的角落做熟悉的動作。我邁起沉重的腳慢慢走到那個熟悉的角落,灰色的地板上只有一攤淺淺的液體。
偌大的教室里倒映著光的影子。小秋和一個女孩趴在桌子上,小秋用一只手捏著女孩的臉,女孩用手也捏著小秋的臉,小秋還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搓著女孩的頭發(fā),神采的臉上綻放出世間最甜美的笑容。陽光柔柔的照在她們身上,一層朦朧的橘紅色將她籠罩。我不止腳步地走到小秋的后面,用手輕輕拍她的肩頭。倏忽,手落到冰涼的課桌上,緩緩抬起手,手上蘸了時間留下來的痕跡。陽光照進窗戶,跌落在我的腳邊。
寂寥鮮紅的操場被小秋的訇然打破。兩個女孩的身影在烏桕樹下晃動。烏桕樹的影子在陽光下?lián)u曳出歡樂的步伐。兩個女孩在粗壯的烏桕樹下轉(zhuǎn)圈圈,知道她們頭暈了,齊齊倒在烏桕樹的軀干上。她們在樹下喘著氣,都在抱怨對方的錯,抱怨為什么剛才跑那么快害得頭暈。然而不動的是她們在烏桕樹下共牽緊密不離的雙手。
昔日驕陽一去不返,讓我們好生眷戀。
當(dāng)我走進烏桕樹,女孩們的身影連同僅有的一縷清風(fēng)一起消失了。粗壯的烏桕樹不再搖曳出歡樂的步伐,只是一昧地低著頭。穹頂之下,一人,一樹,僅此而已。
漫步在空曠的校道,看著一列列的公告欄,目光不由集中到一處經(jīng)歷了歲月打磨成舊絮淺藍(lán)的公告欄。我貪婪的目光順著公告欄里的照片依次往下。那剎間,視線模糊了。努力抬起沉重的手,隔著玻璃,隔著空氣,隔著歲月描繪你的輪廓,撫摸你的臉頰,牽起你的手。感謝命運讓我們遇見。
遇見你,真好。真好,遇見你。
遇到你,是我今生最美麗的邂逅月彎如鉤,星辰零落點點;心潮似水,微風(fēng)拂面輕輕。
——題記 喜歡在靜謐的夜晚,獨自坐在電腦屏幕前,用手指輕輕地敲打鍵盤,讓一個個文字從指尖蹦出,躍到屏幕上。那一個個方塊字,仿如一個個跳動的音符,在心底深處撥動思念的那根弦;又似一首首驛動的心曲,在幽深的夜色上空盤旋縈繞,隨風(fēng)四處飄蕩。
此時的你,是否也靜靜地坐在電腦旁,與我一起彼此守候相望。多希望吸脂瘦身的我的舞動能同樣觸動你的心弦;多希望這首念你之曲能在這靜夜飄到你的身旁,在你的心里縈繞。
而后滋生、蔓延 也許是前世的回眸,也許是今生的約定,讓我有機會在茫茫人海與你擦肩相遇;讓我在漆黑的夜晚獨享思你之美。你我的相遇,是上蒼的恩賜,還是月老的鐘情?你我的相遇,是緣分的安排,還是巧合的偶逢?你我的相遇,于我而言,如漫漫黑夜的一盞燈,給我?guī)砉饷鳎挥炙坡《囊话鸦?,為我抽脂減肥。
我仿佛看到離別的孩子重歸故里,看到久別的戀人再次重逢。從此我的生命里,多了一份眷戀,少了一份冷清;從此我的生命里,有了花香,有了鳥鳴,有了春的氣息,有了秋的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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